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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小凡哥,我在青牛山车胎坏了,你能来接我吗?]
丁凡按着齐晚给的定位在公路上的一处临时停车位找到了人。
山间风大,鼓起的衣服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走。
丁凡下车问:小晚,大晚上的你怎么在这儿?
被风吹乱的头发总是扎到眼睛,齐晚用力揉了下眼眶,声音沙哑地问:小凡哥,你胃病好了吗?
驴唇不对马嘴,丁凡靠近的脚步顿了一下,眉头拧紧看着齐晚:你怎么突然问这个。
你还记得这里吗?齐晚不去看丁凡,他伸手指着前面,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,那个回头弯,三年前我就是从那儿摔下去的。
丁凡下意识地绷紧身子,齐晚依旧没看他,只自顾自地说: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怕吗?刹车突然就不管用了,我怎么踩都没用,我亲眼看着车头撞上路边的石墩。
安全带勒得我喘不过气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眨眼车就飞了出去,掉了下去。
那些刻骨铭心的恐惧和疼痛重新回来,齐晚痛得声音发颤:撞到谷底的时候车头变形,我的腿断了,被夹在里面,动一下血就往外流。
方向盘嵌进我身体,我在那躺着,慢慢等死,还能闻见火把我身体烤焦的味道。
你知道我最后想的是什么吗?我在想你和妈妈知道了该多难过。
小凡哥,你会难过吗?
最后一句话齐晚鼓足了勇气转向丁凡:你会为我难过吗?
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,又像抓着绷紧的弦,即使手掌被勒得血肉模糊也舍得不松手。
可不论如何拖延,都不过时间问题,稻草撑不住人心。
小晚,你都知道了。
一句话,弦断,再无生机。
从在修车店听见两个员工的谈话开始,齐晚心中的恐惧就不可遏止地增长。
当年他们四人开车到山下,胎压不稳,去修车店里时是丁凡跟他说处理起来比较慢让他坐外面等。
故障是丁凡告诉他的,车是丁凡开进去的,那还有谁能有机会去动刹车?
齐晚一直怀疑当年的刹车故障不是意外,原来真相从来都摆在他面前。
何止刹车不是意外,三年前他为什么突发心悸?三年后山地速降他为什么又突发心悸?
两次出发前他都接过了丁凡递给他的水。
翼装飞行前丁凡进过他的房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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